談楊蔭瀏《中國古代音樂史稿》及論黃翔鵬

呼風喚雨的楊蔭瀏的《中國古代音樂史稿》在文獻收集及整理上自有一番貢獻,但僅只於此,在重要的中國音樂的問題上,這本書全都談錯了。

如對於中國周朝的雅俗樂,誤把以詩經為文本的雅樂的國風當成了俗樂而大談特談,使上古的音樂史完全談成走了調。

談到中古的清商三調時,連所謂古書裡的直笛的『哨吹』的定義皆因未查明古籍,而信口開河,否定了有關荀勖笛律的沈約《宋書》裡的音階與哨吹有關,而自我作主之下,把荀勖笛律的音階搞錯,進而連清商三調裡的音階也因沒有熟讀荀勖當日笛律和當日的俗律差一音的誤差,於是清商三調的音階全部搞錯。

在談到燕樂二十八調時,又文抄造假的王光祈《中國音樂史》裡關於燕樂音階,而未覆核一遍王光祈的立論裡的騙局,而且對於所謂南宋的蔡元定的自己的想法的《燕樂書》當成唐宋燕樂的史實,於是燕樂二十八調的論調全誤。

而談到了元曲,又不去查明古籍上載明元曲是『依腔填調,一字不易』,即每一曲牌都是固定的唱腔,一曲牌即一歌曲,也不明元曲到了明代,己非元代的元曲,而是明代的元曲,早期是宮調移易,到了崑曲興起,不但崑化,而且更是每一曲牌形成各種變體,此點不清,於是大談元曲(其實是清初起留下的明末清初的當時己變形的北曲唱腔)是隨心自由作曲,完全自說自話。

而談及崑曲時,竟完全不知道崑曲的訂腔原理,是如吳梅指出的『聲既不同,工尺自異』,即,每一字所對應的頭腔是隨陰陽八聲而調整原有固定唱腔的旋律的,於是亦大談崑曲是自由作曲,完全胡言亂道。

而後之學者,往往不加辨別而抄襲於楊蔭瀏《中國古代音樂史稿》此書裡的說法,而使得幾十年來的中國音樂學界,從後繼者如黃翔鵬等,變本加厲,連論學都可以大膽表示可以充滿浪漫情懷,大膽假設有何不可,而完成放棄有一份證據說一分話,肆意編造心目中的中國音樂史樓閣,此種影響之塵囂直上,甚至還大肆渲染此楊蔭瀏及黃翷鵬二人,以其謬說為治學典範,所以中國音樂的學術研究一直沒有能夠有良好的起色及成果,連一些出土文物也被這些人及其徒子徒孫胡亂比附,而使中國樂學搞的污穢不堪。亦因此故,音樂界也有人如看出黃翔鵬其論多係浮游無根的玄談、是陷入浪漫主義之泥濘,故可以提煉出的學術價值匱乏。但識者不多,仍多鸚鵡學舌之輩充斥。(劉有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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